嗨!各位好鸭~(^.^)Y Ya!!这掐指一算距离中秋佳节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,再要不了几天有十一长假了~~这几天还算是比较清凉,这小雨下的~今天继续为大家带来更新,这次为大伙儿带来了的是三个女人何止是一台戏的内容作品、介绍以及图片之类,以下所要更新的文章内容很有可能甚是非常滴喜欢~原因则是会不时的会穿插各种图片,甚至于GIF动态图的展示,为了就是将文章女主展现于大家,让大家睡意全无!!!
狂风骤雨中,我从山中回到曾经生活打拼过的城市,路上胡乱写了一首诗发在微信上。落脚这座城市陌生感一次比一次强烈了,城市楼宇越来越高,路上的车辆总是望不见头尾。我心里明白:我已回不到从前,我只有回到山里去。
01
我的同学叶青中午约我喝酒,他能从我风雨中写就的那首诗里读出我回城了,订好酒家直接发来地址。他还让老程带两瓶好酒来,说从老何诗中看得出来三人一瓶酒不够。中午就这么喝上了,一瓶见底后,叶青要开第二瓶。从前的日子里,我们仨下酒馆肯定两瓶,再来几瓶啤酒“淋淋”。现在老程先举白旗投降,我也醉意朦胧了,叶青执瓶多看了两眼,自言自语“这么好的酒不喝进肚子浪费了多可惜。”那说话的口气象极了我们年轻时候醉眼看见一个美女从眼前飘过,叹息说:“这么漂亮的美女我不认识多可惜。”少年壮志不言愁,现在老夫还欲狂,只是实力不允许。第二瓶还是没有开,各自回去,临别留言:晚上再战。
下午一觉睡醒,在外办事的妻子回来见我醒了,便说带我去理发。每次理发仿佛都是被她押着去的,试穿衣服经过我多年的顽强抵抗,她已不再作任何努力了,唯有理发还时而行使权力。她把我丢在理发店,自顾自忙去了。理完发回去看手机,叶青与老程见呼我没应对,都作了罢,也各忙各的去了。我又不知去吆喝谁,麻烦城里正在忙碌的人不好。于是,就安安静静地在这城里呆一个晚上。
遥想从前,我们仨既是同乡,又是同窗,辗转巡回挤进了这个城市,平时谁有朋自远方来叫上彼此喝酒,没人来时我们仨闲暇小聚。我和叶青在城里混迹那么多年连麻将也不会,老程年轻时候漂洋过海吃过洋面包,见识广胆子大,除了不想干的事他都敢干。我们俩光是送醉酒的他回家都记不得多少回了,他醉了路上见人打人、遇神骂神。像他那酒量喝得如此,我们俩也不会少到哪里去,这一路上护送醉仙实在是件非常吃力的事情。讲两件具体的事情,老程是真的动手打人。一次与一位腰里配家伙的局长喝酒,喝得兴起时,老程喊他去外面,两人在桥上干起来了。众人跑去费了大劲才拉开,各讲各的理。好在是中学同学,那家伙还没掏出腰里的家伙三。另一次也是醉了,胡言乱语,一个学兄上去打了他一个嘴巴。老程气不得出,又不能回他嘴巴,一拳打在饭店玻璃门上,玻璃碎了一地,他的拳头也鲜血直淋。众人兵分两路:一路送他去医院缝针,一路留下来跟老板谈赔偿。
老程是够烦兄弟的,我们在他眼里也不会好到哪里去。有一次他与叶青在我老婆公司喝酒,醉了,扶他到隔壁房间沙发上躺平了。我们在打牌,让我小舅子老婆和另一个大姐给他不停倒白开水,稀释酒精,哪知他大讲我的诸多往事旧情。第二天,我小舅子老婆胆怯怯地跑来跟我老婆讲:“姐姐,程大哥昨天讲了姐夫好多事,看来姐夫也不是个好东西”。我老婆说:“你怎么能这样说你姐夫?”很严厉地批评了她。事后,我找老程算总账,他说自己根本记不得那天下午的事情。一个字:赖。两个字:装傻。这正应了那句话:兄弟就是拿来当垃圾桶用的,这一用都用半辈子了,现在再要用三四十年光阴交往一个兄弟,恐怕来不及了,也不再追究了。
原本写三个女人的故事,先说了一大段我们仨男人的往事。这世界,若是没有女人,男人差不多都成了晕头鸡,啄饱了米,除了打架,还能有什么更有意义的事情呢?工作是谋生,奉献那是领导逗你玩的。若是没有男人,穿上新装的美丽女人也只是扮靓了四季,少了许多故事。未见过面的杨玉环、林黛玉,看过照片的林徽因、张爱玲,现在人们依然津津乐道,还不是因为当初她们成了许多男人的梦,而男人也精彩了她们的故事,这才被人们记得说起,与她们同时代的千千万农妇谁还在议论呢?
02
说曹操,曹操到。一个女人的故事来了,虽然题材司空见惯,并不新奇,可就像天下掉下第一千零一块石头,砸在哪个女人的身上都撕开了悲伤之河,一只原本乖乖的“毛毛虫”瞬间投入炼狱,能否蜕变成蝶,更多的需要自己领悟。
晚上我在屋内翻闲书,收到一位女同胞的微信,先是问我在干吗?若有空能否跟我讲一件事情,帮助出出点子。这位女同胞事业很顺畅,仗义热情,极有文采,平时对我的文章多有精彩的评点。于是听了这个刚刚发生的故事:她的蜜闺是外地名牌大学毕业的,到这座城市终于有了自己的天地,嫁了个帅气的老公,漂亮的儿子两岁了。一切美好好象刚刚开始,她忽然从丈夫的手机里发现重大灾难:他在外有女人了……
天塌了,地裂了。于是哭,于是伤心,于是想起从前对他的万般好。他怎么能这么干呢?而且不是一个女人,还染上了病。千刀,还是万剐?这样的事情还真没法子劝说,道理再好,也架不住此时这个女人情感世界的天塌地裂。
于是,我索性拨通她的电话,讲了两件遇到的真实故事。
我们喜欢打牌的那阵子是“斗地主”,五块钱十块钱一牌能斗个通宵。常跟我们斗地主的小谷虽然年轻,却已拥有自己的公司,生意相当不错。有一次他掏香烟时顺手带出来一盒东西,眼尖的兄弟抢过来一看是避孕套。斗得天昏地暗时,这盒尚未启封的避孕套让众人兴奋了,小谷说:“明天我要去外地出差,老婆放在我包里的”。一句话又引爆了话题,谷总见绕不过去了,索性竹筒倒豆子。他在外面的事业越来越顺,接触的人跑的场子也多了起来。成功的男人总会引来别人的关注,他也不能免俗,在外面有了暧昧。小谷没读多少书,娶的老婆是个大学毕业生,在家生了儿子生女儿,那时候女大学生比现在女硕士博士可能还金贵呢。有一天,他老婆郑重其事找他谈话,先表扬:你在外打拼不容易,为了这个家,辛苦了。后立规矩:你在外有需要时可以嫖,但必须戴避孕套,不能染病危害身体。绝不允许有情人,危及家庭。说罢,拿出一盒避孕套送给小谷,不忘叮嘱一句:“用完了,我再给你买”。小谷讲那一场谈话,自己自始至终没敢说话,完全蒙掉了。
四年前,他在省城请我们几个过去牌友吃饭,送我们一本他自己的著作。真不是寻常之作,文笔很好,写得也投入,读起来令人动容。他说自己没读过多少书,在外面打拼感触很多,便及时写下来,积久了就成了这本书。有人问他:“还是那个老婆?”他大笑,“这辈子逃不出她手掌心了。”继而说:“自己可能还算不上是个成功男人,但我老婆肯定是个非常聪明的老婆。”我们那次加了微信,他的生意越做越好,公司开到外省了,项目也越来越大。
另一个女当事人是城里的姑娘,“下嫁”了一个凤凰男。我见到她时,她连路也不能走了,生活不能自理,瘦得只有八十斤。她自述自己当年多么漂亮,下嫁那个农村考大学进城的男人。女儿上小学时,他居然出轨了。自己以头跄地、撞墙,夜不能睡,食不能下咽,患上了厌食症。吵闹两年多,那个负心男人离婚跑了。我当时还同情她,那一段时间单位搞济贫扶困活动,我都将她列入扶助家庭。后来,我的同事们告诉我,谁接触了她,她就没完没了的控诉那个负心的凤凰男。祥林嫂只是逢人说说阿毛被狼叼走了,可她却白天黑夜打人电话,声声控诉凤凰男。她不是毁在丈夫的“出轨”中,而是深陷自己挖的坑里,毁了自己的一生。
故事讲完了,我附带多说了两句:情变就像地震一样,灾难就摆在那了。如果余震不断,就会发生更严重的次生灾难。人世间不痛不痒的叫事实,尖锐扎心的才叫故事。当我们成了故事中的人物时,最好的办法是将锐利的刺深埋起来,与人无尤,自行消化。故事已经发生了,就交给时间。岁月更迭,若干年后再回首,故事已淡了,有的人早已不重要了。
03
天亮醒来,我准备回山里去。再次接到丁香的微信,她与常如昨天就从我的“诗”中读出我回城了,约我吃饭。我借口有事,婉拒了。丁香信中称:“这里也是你的家呀,何必匆匆呢?”我回信称:“我心里把这当驿站了,我与风雨皆过客尔。”我接着又收到她的信息:“我那里就要被征收了,你再不来连你送我的荷花都看不到了。再说,你有过此经历,也帮我出出点子啊。”于是,我就应承了她中午一起吃饭,她的蜜闺常如也来。我忘了是周一,这两位女当家都要照往常惯例:上午给公司人员开会,安排事项,忙得不可开交。
丁香和常如是十几年前我在省城认识的,她们那时都拥有自己的公司,相当成功了。常如带五百名多员工谋生,丁香也有一百多人,两个外乡女子能闯出这番天地,其中的酸甜苦辣不为外人道也。而我一介书生刚刚发生一场生命裂变,从阎王殿爬回人间,灵魂似乎还在路上飘荡,没有回归到我的躯体里来。常如是我老乡,一直喊我乡哥,她公司当时的食堂在七楼顶上,烧菜师傅是她表弟德子。可能她不忍看我魂不守舍的样子,周末时常叫德子烧几个老家菜,让我这个游子在家乡的味道中渐渐复苏还原。丁香与常如是闺蜜,她也常来,我们安静的吃饭。那种时光,她们都不谈工作,成年累月浸淫在职场上,总有烦不完的神。这一刻时光属于自己,我们也说些如烟往事,儿时趣事,还有最近读到的一本书,或是一篇好文章……
与她们相处久了,近距离看外人眼里的女老板们,总有常人想像不出来的模样,我就说她们各自的一件事情吧。
丁香一面之交看上去弱不禁风的样子,她名牌大学毕业后留在省城从事设计工作,闲暇时也抽空给别人干点活。有一天,她自己出来拉队伍开公司。创业哪是容易的事,传说有一次她被一群人堵进一条死巷里,她捡起地上一根树枝横在巷口作拼命状,众皆吓退。我问及此事时,她笑着反问我:“你看我像横刀立马之人吗?”她还原了真相。公司开张不久,她接到一家大酒店的设计装璜工程,激动不已。对方只付了10%的预付款,她联系材料商与工程队进场开装。酒店开张不到一个月,老板撑不住跑掉了。材料款、人工费用都挂在丁香公司账户上,一时间焦头烂额。那天她发高烧躺在办公室沙发上,这些债主拥进来堵住讨钱。丁香头痛欲裂,想爬也爬不起来,对来人说:“欠账我都认,我是最大受害者。现在让我跳楼也还不上欠你们的钱,容我些时间,慢慢来还你们。”众人见此场景,也就散了。丁香后来开办工厂,好多员工就是当年给她做装修工程的人,他们相信这个看似弱不禁风、却有十足韧劲的女子能成就事情。
常如在江城新商场开业当天,她邀我陪她一起去。那天人山人海,楼上楼下全是人。晚上十点多钟,商场各柜台将当天的营业款收拢来,银行早已下班了,一袋子现钞。常如把这袋钱交给我说:“乡哥,我们都是女人。这袋子你拿着。”后来好多天,她忽然想起来问我:“那天晚上我看你面色极平常,你可知道那袋子装了多少钱?”我笑笑摇摇头,她也点点头笑笑。
人生之旅往往猝不及防就是个急转弯,一转身便是天各一方。那年最大的一场雪里,丁香与常如在午夜的街头目睹我如一头受伤的老狼一样哀嚎,一场梦被那夜暴风雪卷走了……这一别就是十年,可那夜风雪中她们俩在我身旁声声“何大哥”时常响在耳边,一言难尽其详。直到去年常如从别处打听到我的近状,专程来九华山何园见了我一面,我和她们才重新联系上,加了微信。而我还一直没与丁香见过面呢。这个周一的中午,她与常如一起来。
04
想想走过半世红尘,经历太多的离愁别绪,现在回首旧时的岁月,一些人,还有一些事,早已落入尘埃音信杳无了。或许那些人、那些事承载过我们当时的梦想,是我们青春旅程中的一道刻痕。旅程中偶尔还会想起那些人、那些事,只是心似乎没从前那么疼了。岁月这把杀猪刀,虽然没有杀倒我们,也把我们磨得皮粗肉厚、心如磐石了。我能与丁香、常如十年后再次相聚,至少我们仨走过了风雨,也走过了彼此牵挂过的这十载光阴。
见见也好!
中午时分,我刚到约定的地点时,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楼上传来:“乡哥,我在三楼”。哦,常如已先到了。她的笑容亦如当初,依旧烂灿,岁月还是掩不住她笑容里的几分妩媚。我从九华山带来两盒“黄精米稀”送她,出身中医世家、对饮食保健特别讲究的常如拿起来端详,她自己当播客直播的视频,我曾留言夸她“气质上不输于央视主播们”,她回复:“乡哥,要看内容,现在不是靠脸蛋吃饭的年代”。常如看完了说明,对我说:“你这宝贝还真是我们要吃的呢”。
自小喜欢文学的常如说,从前看武侠小说中有人老了就靠喝年轻人的血来保持青春。自己由实体店转向网店后,员工由五百多人减到不足百人,业绩却上去了。有人讲从我脸上看出来的就是三个字“不服气”。现在自己打交道的全部是年轻人,领导他们就得不断向他们学习,是不是有点象年老武侠喝年轻人血一样?
“讲什么这样吓人呢?要喝年轻人血。”丁香人还没进屋,声音已飘进窗户。我给她泡了杯茶,常如已让服务员上菜。她一再说上午事太多,场地就要征迁,交代安排好事情就赶过来了。丁香拿出带来的青花郎酒给我斟满一壶,给常如斟了半壶,自己倒了一小杯,说:“今天我陪何大哥喝三杯”。常如笑了,“两杯酒量的人今天超常发挥一下”。丁香不善饮酒,并不影响她对美酒的欣赏与鉴别,她爱好摄影,差不多跑遍了南方的各大酒厂拍摄图片。她园区一方水池里的荷花刚冒尖尖角时就拍,配上自己即兴写的诗句,非常唯美,画面有种静气。
我读过她写的诗,随手摘抄一首:
“
院里的小池塘
一朵莲花圣洁、高冷的开放
美的没有一点人间烟火味
有旧时相识发来微信
说这样的天气
适合三杯两盏淡酒
可我,在这个初夏的阴雨天
早已醉了
想去摘几朵百合
让浓郁的花香
肆意的在房间里流淌
我,还是喜欢这俗俗的人间烟火味
”
丁香欣赏圣洁的莲花,自称喜欢有着浓郁花香的百合,因为有着俗俗的人间烟火味道。实际上,如果以花来喻人的话,丁香恰似那高冷的莲花,俗俗的人间烟火味或许她心中向往的生活吧。常如喝光了那半壶酒,脸开始红润起来。丁香三杯落肚,也是面带桃花。常如对她说:“当着何大哥的面,你今年要干两件大事:把自己嫁掉,把厂子卖掉。从此过着诗情画意般的日子。”“谁不想呀,难啦。”丁香把手机伸过来,“何大哥,给你看一样东西。”我还以为是张帅哥的照片呢,一看是幅地图,原来她在物色新厂址位置。一个原本高冷圣洁的女人,到这个季节要比翼齐飞,最起码可以独自芬芳,可她还是掉进俗俗的人间烟火里了,离不开工厂。我趁着酒兴,给她讲了一根头发的故事:一个优秀的女人在面临诸多选择时,有一天一个男人随意跟她说起一件小事。他去借朋友的车开,朋友再三叮嘱他千万不能损坏了方向盘上的东西。他接过车仔细看方向盘,一根长长的头发缠绕在方向盘上,那根头发是黄颜色。没多久,这根头发的主人就嫁了。常如笑得前仰后合,“你在说我呀,我儿子蛋哥看到你带阳阳下水游泳都急坏了。”丁香也笑了,她说:“到今天没有谁说捡到过我头发呀”。每个人的故事只能听,不可能复制生效的。
临别时,她们匆匆还要回公司去,我则走向另一个方向。常如伸出手来,大方地说:“我们握一下手吧。”丁香也伸出手笑说:“这算是第一次握手,还是第二次呢?”怎么说都不重要,好在我们都还未曾忘记过。
05
我在回九华山后,收到三条微信。一条是我那位文学朋友发来的,她称闺蜜“哭过醉过,醒来决定重返职场,化蛹成蝶。我坚信她可以的。”一条是丁香的,“何大哥,看到你还是那么的亲切,你是我心目中永远的大哥啊!我也在寻找合适的厂长,让他们接盘操心。”常如信中说“面试一个女孩,她母亲与我同岁,我们岂能如此老去?”
我们该走开了,这三个女子没有什么好担心的,那些未曾疗愈的悲伤,那些难与人言的痛苦,在她们生命的巨大容器里盛载着,与之相抚共生,就像今天这场暴雨一样,落在皲裂大地上,最终成为一种润物无声的浸润,化为对灵魂的滋养。
她们,毕竟是灵魂有香气的女人!
文章来源于互联网:三个女人何止是一台戏